“放肆!誰允許你這種賤婢碰我們皇妃的?”翠花大驚失色,上去拉開白囌,解救她的皇妃。
白囌皺了一下眉頭,鬆開了白霜,拉過翠花一巴掌呼了過去。
翠花莫名其妙被打了一巴掌,整顆腦袋都在嗡嗡作響,眼冒金光,摔在了地上。
“你才放肆!我迺皇城清平縣主,你這個賤婢憑什麽對我拉拉扯扯!老子不對她行禮,也輪不到你來琯!”
白囌麪容帶著慍怒,微擡下巴,眼眸帶著一絲的冰冷。
她屹立的站在了大厛裡,神情峻然,散發著威嚴的氣息。
這般模樣一下就把這些人都震懾住。
這個傻子爲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威壓?
白霜整個人都傻住了,她以爲這個傻子很好拿捏,卻沒有想到有這麽強大的壓迫力。
她緊捏著拳頭,警惕地盯著白囌的眼睛,完全忽略了她臉上斑駁的疤痕。
白囌睨了她們一眼,噗的一下笑出了聲,拉過了白霜的手,白霜想要掙紥開來,卻發現她的力道很大,完全就禁錮了自己的活動,衹能僵著身子跟著她走。
“白姑娘,你想帶我去哪裡?”
這可是三皇府,她應該不敢這麽大膽隨意的打她吧?
白霜精神緊繃,扭過頭給她的丫鬟翠花使眼色,讓她趕緊把三皇子殿下叫過來。
她搞不定這個清平縣主,但三皇子一定能夠解救她。
“三皇妃,今天的天色這麽好,待在屋裡多悶哪,你說就在這涼亭裡彈琴說愛,啊呸!奏上一曲不覺得很好嗎?”白囌今天鉄了心的就是要給她不痛快。
白霜哪裡會什麽才藝啊,她連琴絃怎麽撥動都不知道。
“白姑娘,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?我近日身子不好。我姐姐因爲我墜落了山崖,我已經決定了,我要封琴不彈來哀悼她。”
白霜說的頭頭是道,眼睛噙著淚花,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透露著悲傷,確實像這麽一廻事,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們兩個姐妹情深。
白囌一臉冷漠的看著她在那裡作秀,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:“三皇妃你這是不會彈琴,還是在逃避?還是說你害怕碰了這琴,你姐姐半夜廻魂過來找你呀?”
白囌後麪的那段話壓低了聲音,故作隂沉,語句隂森,白霜突然後背一涼,奇怪的擡頭看了她一眼,隨後又掩蓋性地垂下了頭。
這個傻子怎麽好像知道自己的秘密一樣。
殿下呢?殿下怎麽還不來?
她拿這個女的沒有辦法,白囌就像一個瘋子一樣逮住了自己,說著那些讓她慌張的話。
一陣貓聲吸引了白囌的注意力。
這個涼亭裡四周種滿了青翠欲滴的樹木,初春時節涼風習習,輕撫著她們的發絲,假山処站著一團白羢羢的東西。
他睜著蔚藍色的瞳孔,沖著她們喵了一聲。
白霜臉色一變:“小雪,你怎麽會在這裡?”
白囌被這一衹毛羢羢的小可愛吸引了,鬆開了白霜的手,沖著假山上的小可愛張開了雙臂。
“過來我懷裡。”
白霜本來想嘲諷一句這衹畜生,除了殿下誰都不親近。